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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感觉好吗?”我问。
“那么,或许我不是女人吧。”
“今天醒来时,我已经活过来了。”他回答。
“女人不会启程寻找丈夫。女人会等。”
他要求恩东济过来。他想检查一下我们的眼睛,看看我们睡得如何。我们将脸排成一排,接受他怪异的检查。
“对,你觉得这还不够吗?”
“你,恩东济,起得太晚了。甚至都没有向星辰问好。”
“我问你,夫人: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,只是为了找丈夫?”
“我没睡好。”
“我来找我的丈夫。”
“我知道是什么偷走了你的睡眠。”
“你为什么到这里,我可以知道吗?”
我闭着眼睛,等待着接下来的宣判。我猜会是一场狂风暴雨,要么就是我不了解希尔维斯特勒·维塔里希奥。
“我会走的,你别担心。我来非洲的目的已经快要完成了。”
“那我就提醒你:如果我看到你跟这个葡萄牙女人谈情说爱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你说的,但你弄错了,我的夫人。这里没有文图拉。”
“但是爸爸,我什么也没做……”
听到自己曾经的名字,我爸爸遭受到了一次看不见的抽打。他的手指抓紧我的手,像发射短箭的弓弦一样紧绷。
“这些事情不需要做:等它们出现时,已经做完了。之后别说我没提醒。”
“我的名字,玛丢斯·文图拉先生,和你的一样:是一种天生的疾病……”
我扶老头回去休息。然后我来到庭院,葡萄牙女人正在那儿等我。她想让我帮她爬树。我犹豫了一下。我以为女人是想回忆童年,但不是。她只是想验证一下,如果站在更高的地方,手机是不是能有信号。我哥哥愿意帮助她上到树枝之间。我发现他在偷看白女人的双腿。我离开了,不忍直视这堕落的一幕。
“我没有时间叫她们。因为夫人您现在就要从这儿离开。”
稍晚一些,吃完晚饭之后,我们沉默地围着桌子,老希尔维斯特勒高声说:
“那你怎么叫?”
“今天,我又恶化回去了。”
“我不叫女人的名字。”
“您又病了吗?”
“我叫玛尔达。”
“都是你们害的。你们居然让这娘们上树了?”
“我们不在这里停留,夫人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,爸爸?”
“进来吧。我这儿没有椅子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?你难道已经忘了我……我是一棵树吗?”
“我请求您允许。为了我和我的两个婚生子。”
“爸爸,你不是在说真的。”
女人平静地看着他,等待他说下去。希尔维斯特勒修饰了一下声音,改变了起初的粗粝:
“这女人爬树,就是在跟我作对,用她的脚踩我,她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肩膀上……”
“这是我儿子第一次不听我的话……”
他不再说话,感觉受到极度的冒犯,只有双手还在虚空中绝望地舞动着。他艰难地站起来。当我想要帮忙时,他伸出食指,指着我们的鼻子:
我爸爸很快猜到我们没有完成他的指示。让我们感到吃惊的是,他并没有生气。他难道能理解我们那些可以被谅解的理由,宽恕我们的退缩,那暂时遮蔽太阳的乌云?他循规蹈矩地穿好衣服,戴上他拜访泽斯贝拉时的那条红色领带,穿上同样的深色皮鞋,戴上同样的毛毡帽。他一手一个拉上我们,将我们拽到阴森的房子那里。他敲了敲门,葡萄牙女人刚一露面,他便喊道:
“明天这些就结束了。”
* * *
“什么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