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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封暗笑,心道:“真不知这么多年来,骜叔叔是怎么对付这宝贝女儿的。”

直奔公主寝宫,还远在门外,便听里面砰嘭乱响,寺人宫女正面色张惶,一见到伍封,心知救星来了,个个脸上露出笑意,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
伍封向他们摇了摇手,命他们不要出声,探头向宫内看去,正见妙公主正撅着小嘴站在满地的碎破陶片之中。

伍封暗吐了一下舌头,溜了进去,恰见妙公主又拿起一个细纹陶瓶要砸下去,忙叫道:“公主!”妙公主忙抬起头,见伍封笑嘻嘻地看着他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
伍封忙不迭上前,将她搂在怀中,柔声道:“公主,为什么要哭呢?”妙公主怒道:“你为何偷偷溜回伍堡,这么多天不来见我?”伍封道:“我明日要与人比剑,只好溜回去好好练一练剑术,没时间来见公主。”

妙公主嗔道:“你回去练剑,我就不能陪你么?难道我就不会使剑么?”伍封叹道:“公主剑术高明,可谁叫公主是齐国第一美女呢?如此美色在旁,便是土雕木偶,也没有心思练剑哩!”妙公主哼了一声,怒气大减。

伍封陪笑道:“只怪我忘了向柳大哥学那坐怀不乱的本事。

不过我想,当日坐在柳大哥怀中的,多半是个丑女。

若是那女子有我的乖乖公主一半美色,柳大哥恐怕早以魂飞天外了罢!”妙公主忍不住“噗嗤”一笑,嗔道:“呸,满嘴胡说八道。

既然你怕我分了心神,那你又为何带了月儿去?”伍封心中叫娘,心知此事确确实实难以解释,暗骂谁人多口,连带月儿去伍堡的事也让公主知道了,支支吾吾道:“这个……,月儿不是会飞么?我这几天便学这功夫,好融进剑法之中。”

幸好妙公主不是善妒之人,释然道:“你练得怎样了?飞一个我瞧瞧行不行?”伍封叹道:“这功夫难练得紧,想是月儿身轻,方能飞起。

像我这么沉重,不要说飞,地上站久了我还怕会压出坑来哩!”将公主手中的花瓶接过,放在一旁。

妙公主格格娇笑,忽道:“我饿了,让人拿饭来罢。”

伍封惊道:“现在好像不是吃饭的时候吧?”妙公主嗔道:“人家肚饿嘛,这几日都没怎么吃饭,害得父君连华神医也招了来。”

伍封心中大为感动,叹道:“也好,我见了公主,也有些食指大动,一同吃饭好了,反正公主这里的白食我是吃惯了的。”

妙公主媚笑着横了他一眼。

几个寺人上来收拾干净地上的碎片,又有宫女送上了精美的菜肴饭食,两人眉来眼去地吃完了这顿饭。

伍封拍了拍肚皮,道:“公主,你先等一等,我到国君那里打个转便来。”

妙公主大声道:“不成。”

伍封愕然。

妙公主哼了一声,道:“一眼看不到,说不定你又溜了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伍封只得苦笑,带着公主出了后宫,去见齐平公。

齐平公正与晏缺对弈,见二人进来,大是高兴,妙公主使出了又娇又嗲的看家本事,将齐平公和晏缺哄得心怀大畅,笑得合不拢嘴。

齐平公悄悄将伍封拉在一旁问道:“封儿,你与妙儿说了些什么来,哄得她这么高兴?”伍封心道:“那种话怎能说给你听呢?”晏缺笑道:“封儿的本事真是层出不穷,就这么往后宫打个转,便使妙儿变得乖乖的了。”

伍封笑道:“这大抵是一物降一物罢。”

妙公主斜眼瞧着他,嗔道:“什么一物降一物,你是个什么物啊?”伍封侧头想了想:“大概连田鸡也算不上吧!”妙公主立时想起那日在牛山上与伍封的说话,媚眼如丝,白了他一眼。

齐平公愕然道:“什么田鸡?”晏缺笑道:“国君,那是他们小两口的秘密呢!”齐平公大悟,不禁莞尔失笑。

齐平公道:“是了,封儿,那朱平漫这些天果然未再纠缠,明日你与他比剑,应该没有问题吧?”伍封笑道:“没有问题,明日是我的乔迁之喜,晚间宴请宾客,顺便将朱平漫略略教训一下,免得他小视了我们齐国上下。”

齐平公点头道:“明晚寡人与老大夫一起去你府上,看看他如何丢脸。

我看封儿几天不见,脸色越来越好,定是剑术大有进境。”

晏缺埋怨道:“封儿,你杀了田逆的儿子,为何不早说?”伍封奇道:“怎么?田逆闹出什么事来吗?”晏缺道:“你走的那天,朝议时田逆向国君哭诉,说你杀了他的独生儿子,要国君为他做主。

国君不知其原因,吓了一跳。

幸好公子高当即出来,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,国君又问过了闾邱明,都道田武卑鄙无耻,暗算在先,你出于自卫才杀了他。

连田恒也将田逆骂了几句哩!”齐平公叹道:“是啊,自那日开始,田逆就称病告假在家,闭门不出,大概是心中记恨吧。”

伍封笑道:“他不敢出门,倒不是记恨,而是怕朱平漫上门找他。”

小声将被离之计说了出来。

又道:“现在最要紧的,是看田恒的态度。

若他与田逆沆瀣一气,倒是十分麻烦。”

晏缺摇头道:“我看不会。

不知为什么,近日来田恒对田逆的态度大不如从前,听说为了田武这件事,两人争执得很厉害,田逆称病告假,连国君也到他府上看视,只有田恒未去。”

妙公主有些奇怪,问道:“外公,田相国与田逆争执,你又怎知道?”晏缺笑道:“外公久不出门,但也不能束手待毙,是以在田氏府中多多少少放有几个我的人。”

伍封心想,田恒对田逆始见不满,多半是由楚姬之事引发。

叹了口气,道:“此事须得看清楚田恒的态度,日后再慢慢地想办法。”

封府内张灯结采,在庆夫人和渠公的亲自主持下,这乔迁之喜弄得热闹非凡。

前院大堂两旁,左右各自排着四排酒席,每排均有数十张席,此刻,临淄城中的大小官卿大都已来赴宴,坐在席上,后排的席当然是供这些官儿所携家将侍卫所用。

伍封是国君宠臣和未来女婿,又与鲍晏两家是至亲,兼且人才出众、年少多金,一众士大夫哪有不尽力巴结的?是以早早前来,此刻正互打招呼,看着堂中轻衣罗衫、袅娜婷婷的歌姬跳舞。

伍封今日换了一套大红衣裳,腰系五指宽的鹿皮革带,头上束着尺高的金冠,站在门前迎接宾客。

这身装束,令身高近丈的他越发显得潇洒不羁、雄壮异常。

这时,义兄柳下惠的马车到了门前。

柳下惠跳下马车,笑道:“兄弟今日乔迁之喜,为兄特来祝贺。”

探过头来小声道:“朱平漫剑术十分厉害,兄弟闭门练剑多日,是否有必胜把握?”伍封深喜义兄为人真诚,在如今列国中罕见,握住柳下惠的手道:“大哥放心,小弟绝输不了。”

柳下惠虽然心中暗有些担心,见伍封信心十足,知道他不是妄自尊大之徒,放下心来,由家丁带进府中入席。

便听笑声连连,田恒引着数十家将,昂然而来。

田恒从车上下来,笑吟吟道:“封大夫,本相是否来晚了呢?”伍封笑道:“相国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
小声道:“相国,在下正自烦恼,颇有些无颜相见之感。”

田恒愕然道:“封大夫何出此言?”伍封苦笑道:“在下不小心杀了小武,今日方知是相国令侄,后悔不已,怎能不大为烦恼、羞见相国呢?”田恒心中确有不满,伍封一见面便直言相告,倒是大出意外,叹道:“田武为人傲慢,得罪封大夫在先。

何况比试剑法,死伤难免,封大夫不必太过介怀。

此事以后再作打算吧。”

伍封知道他仍有不满,却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对付他,是以心中矛盾,溢于言表,便道:“虽是情非得意,终是有损相国颜面,以致四下有些传言,道是在下与相国不和,不知相国是否知道?”田恒怔了怔,叹道:“坊间传闻,不足为信。

本相今日前来,便是为了堵城中愚夫蠢妇之嘴。”

伍封叹了口气,道:“以相国之见,在下是否应该到左司马府上请罪?就怕左司马丧子之痛,不肯见谅。”

田恒哼了一声,道:“田逆教子不严,终至生祸,本相早已对他说过,若是封大夫出了什么岔子,本相唯他是问。”

岔开话头道:“听说封大夫今日要与朱平漫比剑,是否确有此事?”伍封道:“此人处处相逼,无礼纠缠,竟敢向国君索要杀了董梧儿子的凶手,这不是视我大齐无人么?在下只好直接揽了过来,免得他到处生事。”

田恒知道临淄上下,无人不知董门刺客死于田氏兄弟之手,心道:“连城中百姓都知道此事,朱平漫哪有不知的?”叹道:“若非封大夫的挑战,恐怕朱平漫早已找上了田逆吧?”伍封慨然道:“相国放心,在下今日便为左司马绝此大患。”

田恒盯着他良久,叹了口气,由家丁引着进府去了。

伍封暗暗叹了口气,知道杀了田武一事,在田恒心中大生芥蒂,一时之间,也不可能化解。

正自发愣,数乘马车风一般闯上山丘,车未停稳,一人从车中跃下,正是那彪悍之极的“大漠之狼”朱平漫,后面几乘马车,却是子剑、招来、叶柔等人。

叶柔见伍封神采飞扬的样子,眼中一亮。

伍封笑道:“朱先生,数日不见,平安无恙吧?”朱平漫哼了声,狞笑道:“封大夫苦练剑法,想必是大有进境。”

他故意将个“苦”字说得极响,若得子剑那一众门人嗤嗤作笑。

伍封叹道:“朱先生名满天下,想必是盛名无虚,一阵间向先生请教之时,先生万万不可藏私,徒令在下失望。”

那是说,你有什么本事,尽管使出来吧。

子剑走了上来,笑道:“封大夫胆色过人,子剑大为佩服。”

他那日见过伍封与田武之斗,虽然只是一招,以他的眼力,自是看得出伍封的剑法深浅。

他素知朱平漫的本事,知道伍封绝非朱平漫的敌手。

心道:“朱平漫人称‘大漠之狼’,天性凶残,与他交手的人,向来无一人生还,一阵间你知道厉害时,连皇天也救不了你。”

众人话不投机,自入府中去了。

紧接着赵鞅带着九个儿子前来,伍封心中对这晋国名臣极是尊敬,恭恭敬敬上前施礼,将赵鞅搀下马车。

赵鞅笑道:“封大夫名震临淄,老夫今日还是第一次同封大夫面对面相谈哩。”

赵无恤走上来道:“无恤对封大夫仰慕已久,可惜封大夫是个大忙人,否则,无恤定要厚着脸皮到府上来,向封大夫求教。”

他这里说的“求教”,那是虚心请教的意思。

伍封早听被离说过赵鞅立嗣之事,见这赵无恤衣着简朴,眼蕴神光,年纪比自己只大了几岁,脸上却多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落寞之色,令人大生好感。

笑道:“在下过了今日,恐怕也不怎么忙了。

无恤兄龙凤之姿,一见便知胸有万千兵甲,令在下大有一见如故之感。

无劳无恤兄贵步,明日晚间,在下便携美酒到贵处,把酒畅谈,岂不是好?”赵无恤大喜道:“如此最好。”

赵氏诸人见他即要与名满天下的朱平漫比剑,却毫不在意,订下明日之约,显是胸有成竹,根本没有失败之虞,这番信心气度,的是一派高手风范。

赵鞅小声道:“朱平漫纵横天下,未遇敌手,虽外表粗豪,剑法却细腻诡秘,封大夫千万不要为其外表所误,太过轻敌。”

伍封对他的真诚关怀大是感动,躬身一揖,道:“多谢老将军关怀,在下受教了。”

赵鞅拍了拍伍封的肩头,便如长辈看着自己的子侄一样,又道:“朱平漫凶残无比,封大夫若能一剑杀之,是为天下人除一大害。

若是情非得已,千万不可留他性命,否则,以他的性格,必会携董门刺客大举报复,不动则已,一旦动起来,定是雷霆万钧之手段。

遗虎为患,诚为兵法之大忌!”伍封眼中神光闪动,慨然道:“在下本想只将他赶回大漠算了,此刻听老将军这么一说,冷汗暗沁。

既是如此,今日就让这‘大漠之狼’命丧于此吧!”赵鞅呵呵一笑,带众子入府。

伍封问伍傲道:“好些天未见小兴儿了,这小子还没回府吗?”伍傲笑道:“鲍兴和鲍宁受了老爷子严令,正关在坊中为公子打造马车哩。”

伍封笑道:“这不是‘闭门造车’么?家中马车颇多,为何还要造新车?”伍傲道:“这可是老爷子的意思,那日他与夫人商议良久,新想出了一种马车,鲍兴和鲍宁的御艺临淄城无人能及,正好监造此车。”

二人说着闲话,又过了一阵,眼见再无人来,伍封小声问伍傲道:“田逆和颜不疑处,你都送了请柬吧?”伍傲道:“早送了去,只是田逆虽收了请柬,却将我赶了出来,甚是无礼。”

伍封拍了拍他的肩头,道:“小傲不必生气,他刚死了儿子,心情怎么也不会好。

若他知道是自己儿子的不是,不与我们作对,我们便念他老来丧子,放过了他。

若是他执意要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,我们便放开手来,与他大干一场,想想也是件新鲜好玩的事。”

正说着田逆,田逆果然就来了。

伍封迎上前去,道:“左司马……”,田逆摆手道:“在下身有微恙,不耐久站,封大夫见谅。”

径入府去,连话也不愿同伍封说。

伍傲怒道:“这人太过无礼,若是不愿意来,不来就是,这么死气活样的,令人好生气恼。”

伍封笑道:“我料他今日必定会来。

只不过,他并非想来饮宴,而是想看我如何命丧在朱平漫的剑下。”

过了片刻,便见十余车驾缓缓上了山丘,一看这阵仗,便知来者是齐平公。

齐平公带着妙公主,与晏缺由侍卫搀扶着下了车,齐平公问道:“封儿,人都来了吧?”伍封笑道:“除了那个颜不疑,都已经来了。”

晏缺摇手道:“那颜不疑阴阳怪气的,不来最好。”

伍封问妙公主道:“公主也来了?”妙公主笑道:“我来看你今日如何大展神威哩!”她身后的宫女抱琴捧剑,十足的排场。

伍封与众人一同进府。

堂上众人见国君驾临,一同跪拜施礼,齐平公摆了摆手,笑道:“罢了,不必多礼。”

又对赵鞅和柳下惠道:“老将军,柳大夫,务要尽兴痛饮才是。”

说罢,走上了正中的高台中间坐定,指着左手紧挨的一席道,对庆夫人道:“夫人,请坐此席。”

正中大石台上共有七席,中间那席自然是齐平公坐着,右手边依此是赵鞅、柳下惠和晏缺,左手边是庆夫人、渠公和伍封。

妙公主拉着楚月儿坐在伍封身旁的席上。

伍封左有楚月儿,右有妙公主,二美在旁,免不了心怀大畅,向堂下看去。

右手前排的主宾席上,依次坐着田恒、公子高、田逆、闾邱明等一众大夫贵卿,左手前排的主客席上,依次坐着子剑、朱平漫、赵无恤、被离、赵氏诸子、列九、鲍琴、鲍笛以及临淄城在出名的富豪名士。

每席之后又有三席,坐着各人带来的门客家将。

众人见伍封身边二美如花,美艳不可方物,无不心动,又见庆夫人雍容华贵,风致慑人,很多人心中,不免感叹羡慕不已,连子剑也大为心动。

那朱平漫更是瞪着铜铃般的牛眼,一幅急色模样。

田逆见楚月儿小鸟依人般倚在伍封身边,心中自然是恨意沛然。

齐平公举起酒杯,说了几句客套话,无非是祝贺伍封乔迁之喜之类,众人自然是举杯同饮。

酒过三巡之后,伍封笑道:“在下今日迁入新居,幸得各位相贺,以致阖府上下,喜庆之极。

如此饮酒,不免无趣,在下今日安排了府中歌姬来作剑舞,为诸君助兴,以表在下心中谢意。”

拍了拍手掌,堂外檐下的丝竹之声响起,三十六名年轻美姬如蝴蝶一般从堂后飘然出来,全部穿着如雪的白衣,手执细长明亮的薄剑,随乐起舞。

时之剑法,分为两种,一种是决敌致胜、临战兵阵的“相击”剑术,又称剑道;另一种是寓兵于乐舞之间以助娱兴的“舞象”剑术,称为“剑舞”,此刻众姬所表演的正是这种剑舞。

大凡士族大夫、富豪名士在家中宴客,必用姬人歌舞助兴,不过,众姬所舞多是歌舞,这种剑舞是颇为罕见的,主要是难觅高手来训导歌姬。

封府的这一班歌姬是渠公精心从舞坊中买来,由列九训导剑舞,再由楚姬授以歌舞媚人之术,日夜舞练不休,是以虽然日短,仍然艺色惊人。

众人见这班歌姬身材娇好,最难得的是肥瘦高矮如一,剑光闪烁处,一个个如燕穿林内、蝶舞花间,细腰宛转,媚眼飞送,兼有刚柔之美,复以妩媚之态,无不心旷神怡,如坠仙境。

既使是包括叶柔在内的女人,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。

只有齐平公面对自己案上特意摆着的“庆夫人酒”,酒虫大动,狂饮不绝,时不常偷眼瞥一瞥庆夫人的绝世风华,乐不可支,对众姬的剑舞便不怎么在意。

良久曲尽,众姬归入后堂。

伍封见众人一幅意欲未尽的模样,笑道:“此班歌姬初练剑舞,尚大有改进之处,是在下府中珍藏,甄选不易。

诸位日后万不可向在下索要,若是不给吧,恐诸位见怪,若是送了出去,在下又不免肉痛,寝食难安。”

众人闻言大笑,复有憾焉。

其实连田恒这种不大好女色的人都见猎心喜,寻思宴后向伍封索要一两个回去,更不论其余众人了。

但伍封这么说了,也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人人都知道伍封的母亲庆夫人是商营圣手,有敌国之富,这些钱财不就是伍封的?他富甲天下,舍不得送出歌姬,自然也并非小气。

众人列鼎而食,酒宴的气氛大佳,连田逆一时间也忘了丧子之痛,脑中闪动不休的仍是那班歌姬**的眼神。

正高兴处,子剑大笑道:“这场剑舞美妙绝伦,令恒某意趣大发。

既有剑舞,不可无剑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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