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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极熊刚才对澈丹说的是：“三界皆苦。”
老张：“知道你要去闯宇宙了，出去带个机器人干啥也方便，就还买老张吧，便宜，又啥都会。”
澈丹已经习惯了这种事，没有太过惊吓。为了在宇宙中做生意，空舟和澈丹长期服用多言草，这个草最早是在哪个行星上被发现的人们已经忘了，功效是吃了后可以听懂不同的语言。
白老四眼泪在昨天就哭干了，可听完老张的话又哭了出来：“你这就跟他们走了？”
这个模拟场景问题很多，比如刚刚下雪时忽然雪里就钻出只北极熊，抱住澈丹说了句日语，又消失了。
为使诀别不那么伤感，按时间设定，空舟和澈丹会带老张回奈何船上自毁。这个星球制作工艺发达，机器人自毁不产生危险，也不制造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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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：“你说说，死了连垃圾都没有，还不死等啥？”
空舟：“落叶本来就是假的。”
老张说完看白老四又要哭，赶紧笑两声：“我开玩笑呢，现在人死了也一样没垃圾。”
澈丹问过他师父：“为什么不让落叶真实一点？”
空舟：“行了快走吧，你那些酒只够我等这么一会儿的。”
空舟给的是遗寺的图，那是空舟和澈丹在地球上出家的寺庙，如今还在地球上，只是没什么人了。
“白老四，我再送你一句话吧。”老张向门口走去，空舟师徒宿醉未醒，摇摇晃晃，停下来听他要说什么。
空舟：“这个不用改，你就把房子和树改得像我给你的图一样就行。”
老张：“一瓶酒如果不喝，它始终都不是一瓶酒。”
调试过程中儿子提出他爸在设计时有很多奇怪的细节，比如秋天落叶掉地就消失，这显然不够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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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家，”空舟说，“我是装在飞船上，所以还得麻烦你调试一下。”
老张在院子里的雪地上坐了没一会儿，就消失了。
儿子：“它能装点禅师的家，也算我爸心血没有白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