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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意识到自己缺乏资产配置能力的CEO们(并非所有CEO都能意识到),经常会向他们的工作人员、管理顾问或投资银行寻求帮助,以弥补这个短板。芒格和我经常看到这种“帮助”的后果。整体而言,我们感觉更应该说他们是重视资产配置问题,而不是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在人性的方面,也同样重要。我们不想让我们喜欢并尊重的公司管理层——以及那些接受我们重大财务委托的人,因为我们持有控股权而导致什么意外发生,以至于夜不能寐。我已经告诉他们,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,对于这些限制性的安排,伯克希尔和我都会信守诺言。这意味着,管理层有公司的承诺,也不必担心我个人发生了什么万一(我用这个词的意思是,万一我活不到三位数的年纪)。
很多CEO缺乏资产配置的能力,这不是一件小事。如果一家公司每年留存的利润相当于净资产的10%,那么十年之后,该公司CEO的责任是运用公司60%以上的资本,令其充分发挥作用。
我们以市场价格(没有折扣)购买大都会公司股票的行为,反映了近年来市场对于媒体类股票和媒体类资产抱以极大的热情(对于一些资产的抢购已经达到癫狂的状态),这种购买没有折扣可言。然而,我们对大都会的投资将我们和杰出的资产和杰出的人结合在一起,我们喜欢这样能大规模参与的投资机会。
一旦他们成为CEO,他们将面临新的责任。他们必须做出资产配置的决策,这是一项他们从来没有做过、非常重要、但并不容易掌握的工作。推而言之,就像一位杰出的音乐家,他正准备在卡内基音乐厅完美呈现音乐生涯的最后一步,却忽然被任命为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,这个跨度有点儿大。
你们的董事长<sup><a id="ch4" href="#ch4_back">[4]</a></sup>在聪明才智大爆发的情况下,于1978~1980年以43美元/股的价格出售了伯克希尔持有的全部大都会的股票。当然,你们中会有人质疑,为什么我们现在以172.50美元/股的价格重新买进这家公司。我已经预见到你们会有这样的问题,我已经在1985年花了大量的时间,试图找到漂亮的借口以抹平这些看似前后矛盾的行为。
第一,如果我们控制了一家公司,我们就能支配该公司的资产配置;而当我们仅仅是投资了一些可流通股票,我们对于公司资产的配置则毫无话语权。这一点可能非常重要,因为,很多公司的领导人并不擅长资产配置。大多数老板获得今天的领导地位,往往由于他们在某一领域的优秀,或是市场,或是生产,或是工厂,或是行政,甚至机构政治。
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。
我想说,控制类投资有两个主要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