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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们来到了克利夫兰,那里有一个公共市场。我们在那里没办法直接把一车产品一股脑卖给杂货商就了事了。不过我们和市场商定,让他们把乐队给我们用一个星期,还有他们的报纸版面。我们一造声势,克利夫兰一半的警察都被调到那里维持秩序了。为了让摩肩接踵的人群来去自如,市场里拉起了绳子。我不知道市场的摊贩们那个星期有没有卖掉很多东西,反正我们卖了很多“科托苏特”。
我去了芝加哥,到了牲畜饲养场,那里的人让我去见里奇先生。他是人造奶油部门的主管,也是强烈要求公司做广告的人。
我回到芝加哥时,小斯威夫特先生说道:“这是我见过的最精彩的广告促销。你让我们对你刮目相看,我和父亲都心服口服。”
芝加哥的肉类食品加工公司——斯威夫特公司登广告招一名广告经理。我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情况,发现他们当时的资本是1500万美元。我打听了一下,了解到他们打算每年花30万美元做广告。凭这么高的广告费,这家公司当时算是美国最大的广告主之一了。我在比塞尔公司的广告预算连他们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于是我决定要拿下这份芝加哥的工作。我觉得自己拿下这份工作肯定没问题。我在密歇根的圈子里可是无冕之王,因此从来没有想过其他无冕之王会把我当奴仆一样使唤。
就这样我在斯威夫特公司终于大获成功。
我觉得按照大众的标准来看,自己渴望进步并没有错。雄心壮志无论在哪里都是值得称道的,可是我经常回到大急流城时就对以前的同事羡慕不已。他们一如既往地在一个无风无浪的领域里工作,产品需求不大,成功与金钱来得不多不少,不紧不慢。反观我风风雨雨、跌宕起伏的人生,回首往昔,我觉得我并不比他们快乐。我有了名气,可是我并不享受。我有了不少钱,可是从来没办法痛痛快快地花钱。我内心的意愿其实一直都是要走平坦的道路。这本书就是在大急流城附近的花园里写的,是倦鸟归巢的本能把我带到了这里。当我与老友相聚在这里的时候,很难说清楚谁走的路才是更明智的。
很多人会说,我那根本就不是做广告。他们觉得做广告就是印一些冠冕堂皇的文字,可是普通的华丽辞藻根本没什么大用。如果你想知道怎么卖东西,就去研究一下推销员和小商贩都是怎么卖的。世界上再漂亮的吆喝声也永远比不上一次精彩的展示来得有效果。
可是我在大急流城已经安了家,认识的朋友全都在身边,我在这里也很有声望。我知道如果去一个更大的领域,我只能牺牲自己深爱的东西。
有人觉得光说些漂亮话就可以卖东西挣钱,我可不敢苟同。我听过他们的吆喝,还听了好几个小时。他们光靠卖嘴炮,就算说晚礼服特别适合当潜水衣也并无不可。只动口不动手的人永远也别妄想撬开别人的口袋挣到人家的钱。要卖东西就要实实在在地去卖。要卖掉东西就要带上东西示范给人看,你示范得越让人心动,促销效果就越好。做广告做得好的人都不是出身高贵的人,不是那些凡事讲究含蓄礼貌的人,而是懂得怎么激发普通人热情的人。这两种人的区别是查理·卓别林和罗伯特·曼特尔的区别,或者《舞会之后》和《月光奏鸣曲》的区别。如果我们要卖东西,就必须迎合千千万万会买东西的普通人的心理。
这个时候我到了人生中一个进退两难的阶段。我在大急流城已经接近自己的极限了,洛德暨托马斯广告公司的工作机会让我得到了更广泛的认可。因为母亲的血统使然,我的内心燃起了雄心壮志,迫不及待地想要更上一层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