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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想。凶器没找到吗？”
“没错，伯尼，惊讶的是，你居然会承认。”
他摇摇头。“凶手带走了，等法医室那边有了结果，就可以告诉你那把刀的尺寸和形状，还有制造厂商的名字和电话号码。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是，那是某种刀。我可以猜测长度和厚度，不过只是猜测。”
“哦，很好，”我说，“不过我并不太惊讶。这是我的公文包，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你怎么会接手这个案子，雷？”
“一整套。”
“大约凌晨一点时有人打电话报案，两个制服警察去看，发现门被锁住了，于是到隔壁去找管理员开门。但门上有三道锁，管理员只有两把钥匙。这是你的错，伯尼。”
“我的指纹？”
“怎么会是我的错？”
“不是那种印子。我指的是你的指纹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你们这种人，不会有人在门上挂三道锁。整个城市的人都在口袋里装着太多钥匙到处跑，造成这个原因的罪魁祸首就是纽约的小偷。有一回我碰到一个女人，她的前门有六道锁，六道！我看她的时间都耗在锁门开门上了。”他边想边摇摇头。
“你说那些版画？”我往前凑，斜眼看着，“它们大概变透明了，我看不见。”
我说：“那他们怎么办？把门踹开？”
“我不需要物理学，”他说，“我准得像时钟一样。里面有你的印子，伯尼。”
“没理由这么做。他们只有匿名的线索，说四楼有打斗的声音。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下东区，你大概会考虑把门踹开，但在好地段不会这么做。他们找了锁匠。”
“里面有空气？这是怎么回事？给我上物理课？”
“不会吧。”
“看起来是空的，”他说，“对吧？但其实不是。”
“有什么不对吗？一大堆锁匠提供二十四小时服务，而且不像医生，他们还提供上门服务。”
“咦，看起来是空的，”我说，“表演得不错，雷，不过有点雷声大雨点小，你不觉得吗？”
“这是好事。把门送去给他们是有点困难。”
他啪的一声拨开锁扣，打开公文包。
“也不能对着锁喷点阿司匹林，明天早上再打电话给锁匠。不过，不是他们找来的那家伙不够好，就是那个锁太厉害，花了半个小时才弄开。”
“我借给他的，雷。他是个高尚的老绅士，也是个好顾客。换了其他人我不会这么做，但跟他相处很愉快，而且他每次来总是会买书。怎么了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